第十一章（上） (4 / 4)
        她继续往前走，说：“其实，你们也知道，社会上对教授、导师有一种说法，什么‘潜规则’啦、‘色相交易’啦，仿佛每个教授都是‘禽兽’，其实导师和研究生之间的关系，是有那么一点变味，我不能说没有社会上的那些传闻，但还不至于什么教授都像那样不堪。”

        “你有没有听过吴教授或董斌提到一个叫柳红梅的女人？”虽然柳红梅已经去世了，但我总觉得她和董斌、吴之庸之间有某种联系。

        “没有，我们这一届没有这么个学生，是吴教授以前带过的研究生吗？”

        “不是。”

        看来问不出什么。向一个未婚的女孩子打听另一个男人身边有没有其他女人，你也真是蠢到家了，我这样恨恨地对自己说。

        说着话，我们到了教学楼下，乔木说：“我先上去。你等我一下。”说着上了楼。

        她刚走，我的电话响了，燕斯羽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在哪？”

        “我在医学院。”

        “哦，和乔木在一起？”

        “没有。”我没撒谎，确实没有。

        “嗯。”那边她的语气没那么生硬了，“那你马上回来吧，一个女人在办公室等你。”

        “女人？谁？”

        “你回来就知道了。”说完就挂了电话，我连详问是谁都来不及。

        咦，她不是陪她妈妈一起去玩了吗？怎么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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