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6 / 6)
        她好像一惊，回过神来说：“你好。”减少了一点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份从容。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不，是我早到了。你喝什么？”

        “没关系，我自己叫。你好，一杯咖啡。”

        她看了我一会儿，好像在做一个决定，最后开口说：“我有个问题要告诉你。关于董斌的。”

        我一愣：“董斌，为什么不告诉警察？”

        “因为我也不敢肯定与董斌被杀有没有关系，所以想先告诉你，请你帮我想想。”

        她呡了一口咖啡，说：“其实董斌和吴教授是认识的，他到解剖部工作，是托了吴教授的关系，他们俩老家好像是一个镇上的，两个村只隔了一条河。”

        “警察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董斌出事后，吴教授曾问过我知不知道董斌家是哪里的，我说不知道。其实我是知道的。他应该是怕我知道这个事情。”

        “现在为什么要说？”

        乔木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我感觉这几天有人在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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