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惜字如金 (4 / 5)
        一个九战神，一个南方界帝君，一个是六界人人喊打喊杀的妖神，这要是传出去，觉对会是一段佳话。

        然而，赵成悦一开口，就把陆子陵心里的幻想击溃得连渣都不剩。

        “我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会知道我这么多事，无论是发动叛乱时间，还是放出伏诛重塑的消息，我怀疑过子殊，怀疑过帝，甚至连师父都怀疑过，唯独你，是我最不愿怀疑也是不想怀疑的，因为我始终觉得。。如果连你都背叛族，那我所做的这一切就没有意义了。”赵成悦第一次了这么多话，可见暮云的背叛对他来无疑是致命一击。

        不过你也可以想想，如果有一和你并肩作战数万年，有着共同利益、共同敌人和共同目的人突然背叛你，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暮云只是笑了笑，然后将目光投向了他身后的唐攸宁，这个意外闯进自己生命中的人，道：“背叛？真是可笑，我们到底是谁先背叛的谁？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在围剿中突然改变主意，一意孤行要救她，才让易找到反扑机会，导致族在大战中差点全军覆没。你现在跟我是我背叛你，你怎么不想一想，站在族立场上来，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那个叛徒？”

        唐攸宁待在一旁静静的垂眸听着。。听到他们将那些她无法面对的过往的如此云淡风轻，突然觉得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那些深埋心底的无能为力，周而复始的宿命，或许在赵成悦眼里也只是整个计划中的一环，自己对他来，或许真的只是可有可无的那个。

        不然他为什么会放任自己一遍遍死去，一次次轮回，却永远也记不清自己的过往，自己的亲人，在他的安排下一次又一次的上演那些痛彻心扉的悲欢离合。

        她心里凉了半截，原本坚定的目光也一下子就变得摇摆不定。

        暮云抓住了她表情上细微的变化，又道：“然而你却从头到尾都在欺她，我眼睁睁看着她被你耍得团团转，却始终没有改变对你爱意，本来我是想要杀了她尽快完成任务的，可是在一世又一世的历劫中，我发现喜欢上了她，从那时开始，我就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哪怕是背叛族，也一定要护她周全。”赵成悦闻言皱了皱眉，搞不懂暮云为什么会突然扯这些往事，就道：“那又怎样，你就算再陪她历一百次的劫也改变不了她喜欢的人是我的事实，情本万事万物最宝贵的品质，有情固然是难能可贵的，可你却动了不该动的歪心思，这就是在犯错！”

        “是吗，可是我心甘情愿，哪怕她根本记不住我，而是记住了别人，我也不后悔，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义无反鼓陪她。”暮云道。

        赵成悦听着这些话，心里莫名反感，在这几千年的历劫生涯中，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可是他最后发现，往往那些信誓旦旦的誓言，张口就来的承诺，往往也是最不堪一击的。

        承诺许的太轻易，只会暴露自己的无能。

        所以他现在可是惜字如金。除了唐攸宁，他不会轻易对任何人许诺，因为他清楚，单单是护她周全这一个承诺，他就已经耗费了几千年，依旧没有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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