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零七章 人格转换 (3 / 5)
        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让程清心里痒痒的。

        「啊，我不要离开凡」灰听到自己要离开林一凡，急忙拒绝。

        现在的林一凡对她来说，是最信赖的人！

        「程清，没事，她也打扰不到我什么，就让她看吧！」

        这些都是小事，林一凡想要休息的话，就算电视声音开着再大，它也能睡得着。

        「好吧！」程清无奈地点了点头，她又不好明说。

        灰见林一凡没有把自己赶出去，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只信任林一凡。

        「精神病院那边怎么样了？」林一凡继续问道。

        「没多大问题，一个都没有入库的病人，随便就可以调走，精神病院那边也不敢多说什么！」程清淡淡地说道。

        「哇，凡，你们的势力很庞大嘛？」少女灰惊讶地说道。

        「还行吧，一般般！」林一凡点了点头，林一凡不是谦虚，他说的是实话。

        这是在

        国外，他所能影响的有限，势力渗透得也不多。

        「好了，程清，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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