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道士的“礼物” (2 / 4)
        所以婆夫俩就一胎一胎的生，一连四个，都是女娃娃。

        傍晚的村落安静的有些可怕，老宋坐在犁盘上抽着旱烟，他才三十出头，满脸的沟壑在忽明忽暗的火星下显得阴晴不定，他的妻子躺在产房，痛苦的哀嚎持续了将近两个钟头。

        “大强！大强！”神情焦急但又带着点点欣喜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娘，翠凤咋个样了？”

        “大强啊，是个带把的！”

        “我问你翠凤咋样了啊？”

        “不好说，但听那医生的意思，大人小孩，只能保一个。”宋久强的老娘突然惊呼一声

        “嗯？大航（老爷子的名字）你咋在这呢？”

        “害，老宋有点紧张，我陪他说说话，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就先走了”老爷子耸了耸肩，识趣的走开了。

        “娘，保翠凤.....”宋久强犹豫了一下说道，

        “大强啊，你可想好，这可是个儿子，而且看翠凤那样，这次不成，以后八成也就生不了了，要是在落下个病根，成天瘫在家里，那一天天的医药费可是个无底洞啊.....”久强老娘直勾勾的盯着久强的眼睛。

        老爷子走后院落也安静了下来，老宋凶狠的抽着手指的旱烟，闪烁的烟头照亮了那张满脸沟壑的苍老，但又年轻的脸。

        “保小！”老宋狠狠把剩余的烟蒂摔在了地上，用那对粗麻布鞋踩灭了仍在闪烁的火星，他脚下的那对鞋垫，是昏暗的煤油灯下，翠凤用不知道多少个夜晚，一针一线给他缝出来的。

        当晚，翠凤死了，生了个6斤的大胖小子，起名宋小强，

        翌日，翠凤就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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