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情与欲（一） (17 / 18)
        有那么一瞬间，提摩西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下。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些微地让他感觉有些不安，面对未知事物，无论是多强大的人，都会感觉到的那种不安。那种感觉即像是时间停摆，又像是被锐利的针轻轻刺扎。

        “没错，我就是那个凑数的。”费瑞德年轻而又英俊的脸上没有显现出丝毫的不快，反而笑得更开，“就像是要把货物凑满一筐一样，**师总是要保持固定的数字。一盒子鸡蛋六个，六盒扎满一捆，若是少了这一个，整捆就卖不出去。嗨，这真是个麻烦的差事，我觉得我更适合当个图书馆的**什么的。”

        “真是没想到。”在下午的阳光下，阿尔瓦的瞳孔眯成一条线，阳光在他宝石般的眼睛中闪烁，“在我们那一届的同学里，你是最早当上**师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都没有对我提起过。”

        “天呐，天呐，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种恭维话了。”费瑞德揽住阿尔瓦的肩膀，把他推着向前走，“其实也不太早，正式算来也就在上个月。处理埃德加身后的事情花费了不少功夫……嗨，我们不应该在大街上这么聊。去圆环法师喝一杯如何？”

        “等等，费瑞德……”感受到凛冽目光的阿尔瓦挣扎了一下，甩开费瑞德的胳膊，“我说，等等。”

        年轻的**师歪着头，摊开双手疑惑地看着他过去的同学：“怎么了？”

        “我不是一个人来朱诺斯的，我还有……嗯，一点小事，要办。”阿尔瓦拿目光示意费瑞德，提摩西装着没有看到他的眼神，用平常的样子看着他们。

        在朱诺斯，草包可成不了**师，总是要有一些过人之处才行。费瑞德早就看见了站在阿尔瓦身边的提摩西，他装作是第一次看到提摩西，用目光打量了一下这位穿着军情处黑色制服的男人。不管是这位刺客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是脸上的疤痕，以及他强壮的身材和严肃的面孔，都让这座法师之城里的任何一名法师可以感受到足够的威胁。

        费瑞德从不惹麻烦上身，到了这个份上，不打照面，视若无睹已经不是合适的策略。年轻的**师侧过身，对阿尔瓦低声询问：“你是和这位大人一起来的？”得到小学徒轻微而又坚决的点头肯定，**师立即换上职业化的笑容，迎向那位军情处的官员。

        “斯刚第王**情处的大人，希望我没有过于叨扰你们执行公务。”费瑞德热情地伸出手，“我经常听阿尔瓦提起你，能够见到本人，真是万分荣幸，请允许我对阁下来到朱诺斯表示欢迎，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为你感到高兴。”提摩西冷冷地回话，保持着原有的站姿丝毫未动。

        遭到冰冷拒绝的费瑞德无奈地缩回手，换成一个标准的朱诺斯礼仪，他微微低下头，将右手放在胸口。

        “不知道我在哪儿的不周，从而冒犯了大人，请阁下多加原谅。”费瑞德说，“如果允许的话，请让我借你的小跟班一用，不会太久，很快就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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