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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0章 不可能 (3 / 3)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这样。”零的头压的很低,她不敢抬起头看林煜。
“抬起头来,看着我。”林煜沉声喝道:“告诉我,到底是在干什么?”
“对不起师父。”零抬起头,她双眼中满是雾气。
哭是女孩子的专利,即使是强如零,也不例外,即使是林煜的脾气在大,看到她这幅模样,林煜还是不忍心太过于责备。
“哭有用吗?”林煜的语气不自由主的弱了下来,他顿了顿道:“我好不容易把从火坑里面救出来,但是现在又返身跳了下去,我以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师父,对不起。”零站起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天部里面有鬼。”
“恩,有鬼。”林煜点头。
“……一直都知道吗?”林煜所表示出来的淡定,让零感觉到有些吃惊,原来林煜一直都知道天部有鬼。
“一直都知道。”林煜说:“之前**一批,但是那些人,是弄不干净的。”
“这就是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和天部打交道的原因吗?”零呆住了,她一直觉得,林煜不是太喜欢天部的人,她不知道原因,今天算是知道了。
“不全是。”林煜摇摇头道:“我不喜欢约束,这是占据很大的原因的。”
“可是他们内部到底谁是鬼?难道是朱雀?”零艰难的吐出了这个名字。
“不希望是他?”林煜问。
“不希望,他算是我半个师父。”零叹了一口气道:“但是除了他,我想不出来其他人了。”
“如果是他,会怎么办?”林煜问。
“我……我真的不知道。”零的眼泪不自由主的落了下来,她喃喃的说:“希望不是他。”“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未必能遂了的愿。”林煜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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