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雪人（六十一） (5 / 5)
        许越停了下来，他不得不停下来。

        只是，他却并没有转过身，眼前的是一片黑暗，或者准确来说，是许越见不到在他的身前看不到任何的事物还存在着。

        因为那里，是虚无。

        既然许越说这空间是永远都不会让张启明逃出去的，那他也自然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一切。

        隧道有尽头，但是，虚无却没有。

        这里是张启明的坟墓，也是许越为自己准备的坟墓。

        他生于虚无之中，也终将归至虚无中去。

        到了这时，许越才终于慢慢地转过了自己的身子，他看得到，那些邪物此时已经由于对虚无的恐惧而不敢再向前一步，而张启明，现在的他又和那些邪物有什么区别。

        张启明浑身颤抖着，许越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怨恨与不甘，似乎是为了更加刺激张启明一番，也为了确认张启明已经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许越忽而就对张启明问道：“你，现在还是你么？”

        张启明一愣，转眼之间眼中的怨恨就已经被惊恐所代替。

        他明白了许越的意思。

        也就是在这时，他的眼前再一次浮现出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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