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国丧（二） (5 / 5)
        “能为我所用便可，何必纠结可信不可信？”

        “那是因为如今那你尚有价值，若有一日，你喂不饱他们，你又当如何？”

        “何必为了没发生的事担心呢。你若想走，只管走就好。有没有你，我这些年都过来了。”

        “这么想赶我走？”

        “朝堂不适合你，你也不认同我的一些手段。与其违心的帮我，不如让自己活得痛快一些，至少眼不见心不烦。”

        方翼文沉默半晌，闷声说：“朝堂也不适合你，你能走吗？”

        陆博延一时语塞。

        “你想改变朝堂风气，我也想。若能见到朝堂清明的那一日，我自然也是不想走的。”

        “若有一天，我自己守不住这份初心了呢？”

        “我会拦着你。”

        陆博延沉默良久，伸手说：“多谢。”

        方翼文拍上那只手：“你同我，实在不用说个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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