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结束 (3 / 16)
        张枫知道对方想讲什么，无非是一个血腥而可怜的故事，无非是想说他杀死陈青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愿，无非是想为自己辩解。

        他不想听，

        他看见的已经够多了。

        那个年轻的姑娘，她的尸体自己见过了，她的亡魂自己也见过了。。她的悲惨自己已经看的够多的了。

        已经，没什么好听的了。

        医生笑了笑，看起来像是个内向的小男孩。

        医生的脸，在张枫脑海里，跟一个老者的脸重合了。

        果然....

        因为自己是新人的缘故吗？

        张枫忽然觉得自己真是被策划特殊照顾了。

        自己看见这家小诊所的时候，是一次巧合，在天台上被风吹的时候，也是一次巧合。

        两次巧合，让巧合变得不再是巧合。

        认真算起来，策划已经无形中帮了自己好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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