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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朝始终没查出那张纸条的来历，他也问过顾夕能不能看出什么，顾夕很自然地送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表示他们书灵只管书籍文案之类的，至于那些用来传递消息的小纸条，虽然也写了字用了纸，但他们却是无从查探的。

        按照她的原话，“若是连小纸条都可以窥见，我们书灵界早就发展情报网了，第一个到人间来搞业务”。

        云朝自然知道她说的不假，只好作罢。虽然查不到那张纸条的相关消息，也不知是敌是友，但若是往坏处考量，也就那几只害虫罢了，数都能数出来。

        又是五日过去了，医华带着一众御医终于研制出了解药，可真真是中毒者的福音了。

        制作解药所需要的药材竟意外很是普通，倒也方便了解药的大批量制作。

        将解药下发下去之后，顾夕走到医华身旁，抱臂靠着一边的门沿，眼中带着几分释然和调侃，“没想到第一回将你放出来，竟是花了这么久解毒，不应该啊。”

        医华收拾着桌子上的药渣，笑笑，“大人之前又没见过我，怎知我的水平退步了？”

        “你呆的那本书年代也有一些了，一般年代越久的书中的书灵能力越出众，我见过跟这差不多年代的书灵，比较一下就知道了。”顾夕说的随意，却是让医华有些惊讶。

        论历史，《大内医典》在人间书籍中也算是排前几名的悠久，没想到顾夕之前居然有见过差不多年代的，更何况，他能感觉的到这位大人存在已超过千年，千年以前与《大内医典》存在时间差不多久的古籍比现在难找一万倍不止。

        他心中的那个猜测再次浮现，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医华第一次见大人，便感觉到大人身上有聚灵树的气息，不知大人是书灵宫中的哪位？”

        聚灵树是书灵界的母树，只在书灵宫中有一株，他能联想到书灵宫，顾夕一点儿都不意外。

        书灵宫中有各种书灵仙官、书灵卫，以及......一个书灵界界主......

        顾夕微微一笑，脸上也不见落寞，不答反问，“那你觉得，我是哪一位呢？”

        医华皱了皱眉，“大人身上的聚灵树气息极为浓郁，就算是仙官也有所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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