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4章 第二秦立 (4 / 9)
        “又是梦境吗？影子居然和我说话。”秦立认为是自己不知不觉睡着，陷入梦魇。

        “不”

        碑中倒影说道：

        “这里就是现实世界。”

        秦立脸色剧变，割裂手腕，疼痛难忍，不似梦幻。

        “你是碑灵？”

        “不，我就是你。”

        “明白了，你是心魔。”

        “不，我只是你懦弱的倒影。”

        心魔幽幽看着秦立，似乎洞悉了一切。

        秦立双目一眯，矢口否认道：“我不会懦弱，因为我大日剑神，纯粹而刚。”

        心魔揶揄一笑：“可是你并不纯粹，众妙之门已经扎根，你不再是你。你也别和我撒谎，因为我就是你内心最幽暗丑陋的部分，你能骗得了他人，却骗不了我。”

        “胡说八道。”秦立冷哼。

        “其实你很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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