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裁缝（24） (3 / 4)
        余南沉默了会儿，道：“她应该已经知道了。”

        余南向白杨伸手，白杨了然的把手里的东西给他。

        他修长的手指夹住那根细烟，烟雾从燃烧着的前端飘出，湛蓝色的瞳孔变得朦胧。

        余南又道：“白杨，我们的做法到底是对是错。”

        那些裁缝是自愿的可又不全是，他们不是为了灵魂工会，而是为了得到回报。

        可有一些回报其实他和白杨都给不了。

        白杨抬头看天：“我也不知道，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坏人还是好人。”

        “可能在支持灵魂工会的人心里我们是好人吧，”余南垂下捏着香烟的那只手，继续道，“不过，等有一天他们中大部分的人都选择成为秘密，那么，我们就是罪人了。”

        白杨轻笑了声，抖掉烟蒂上的烟灰：“是啊，那我只能希望不会有这一天。”

        余南：“行了，我现在得去找她说个明白，灵魂工会这边你要小心审核部里的那些人，我总觉得他们快要忍不住了。”

        白杨看着他道：“我从一开始就说她在你这不一样，你还非要嘴硬。”

        余南没回答他的话径直离开了天台。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住这儿？”

        连茶面色不善的盯着门口的人。

        林九特别诚实的回答：“单霓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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