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南蜀北汉 十二章:任节出使睹异志 晓义弄情辩贤兄 (1 /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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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南蜀北汉 十二章:任节出使睹异志 晓义弄情辩贤兄 (1 / 2)
        第二百一十章:任节出使睹异志晓义弄情辩贤兄

        却说刘赫大婚,凌统、徐章争夺宝剑锦袍大大出手;雄正要人劝解时,一人猛的闪出,将两人分开,众视之关兴也。兴垂泪怒喝二人道:“吾父大仇未报,公等何戏闹至甚?”二人羞愧,便来请罪,雄道:“不可驳面而争也!”便教诸将尽都上台,各赐锦袍宝剑,诸将各各称谢。

        及晚时,赫乃往洞房去。及入只见关凤红盖头,凤霞衣,姿色美丽,翩坐床头;刘赫步入内去,掀起了关凤盖头,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柔声道:“从此以后,我这心头一汪热血都要献给妹妹!”关凤听他这一般说,脸一下羞的通红。

        刘赫转身吹了红喜蜡烛,一把将关凤放在床上,解开衣衫,真个是丰乳长腿,玉体肤嫩,极其香艳;赫就亲吻红唇,抚摸峰峦;凤双目微闭,轻轻呻吟,咬紧牙关时,身体微微颤抖,眼角一滴泪水流出,奠定三世情怀。

        于是邺城大庆数日。数日后,外藩镇守将佐乃辞。这日雄聚将议事,忽人报说,蜀国集结兵马,正屯在沓中。雄大喜道:“时机已至。”遂问众官道:“何人愿往蜀中一趟?”话音方落,诸葛诞昂首出班道:“愚虽才疏智浅,愿堪当此任。”

        刘雄赞道:“公休能有此心,真汉室之幸。不知公休将何物去干这桩功劳?”诞道:“只需黄金百斤。”众人惊诧,庞统笑道:“刘玄德贵为一国之主,百金却待何用?”

        诸葛诞笑道:“士元兄多虑。吾要百金非用蜀中也。”众人不解,诞笑道:“四十斤购置房屋地产,三十斤娶门妻室耳,剩三十斤聊为路资也!”众人方悟,大笑之。雄就加封诞为御史大夫,诞拜辞,收拾一番,望西川而来。

        诸葛诞从白马渡黄河,不辞辛苦,一路晓行宿住。却是行有七八日,至上庸地界,早听路上沸沸扬扬传说,道是陈骞去岁在宛城一把大火烧了司马懿数万大军;却惹的宛城左右邻里百姓多有逃难,已有数万余拥往荆州去了,官府无有余粮,不肯救济,沿途饿死者极多,只得卖儿典女,五岁的小孩只值得三斗米。

        诸葛诞听了叹息道:“乱世之中,正是我辈施展浑身才学,博取功名之时,却可惜了无辜百姓饿洪遍野,白骨铺路,真个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也!”于是一路叹息。

        这日午后腹中饥渴,就至上庸城外,投个酒肆过活,因乱世饥年,无有好肉下肚。只得叫了壶酒,一碗菜蔬面糊,解那饥饿。却听邻座有两个书生在那里高谈阔论,议论些世事,一个长髯白脸,身单消瘦的道:“朗朗乾坤,如何竟成个这般浑浊世界!四方尽是刀兵战火,不说那河北尚有靠山王刘雄,便是西边长安城的司马懿无端兴起了这一场祸害,与陈大夫在宛城对持了数月,战火硝烟;却要无辜百姓遭殃受罪,正是路有白骨埋苍野,却看豺狼尽为笑!”

        另一个书生叹息不止,诞定眼看那书生时,似先生般打扮,戴一顶爪毡衬方巾,穿一领皂边麻布衫,腰系一条茶褐带,下面丝鞋净袜,生得眉清目秀,面白无须。一边摇头,一边道:“便是那河北倒好,境内不生战乱,旱涝灾年放粮救赈,远近人民皆蒙其福。只是外族屡犯幽州边疆,那靠山王一心为国,岂教蛮族胡奴得逞,数番都吃他杀得大败,因此损耗国力。倒是这中原富庶之地,却四处打仗,百姓苦不堪言!”言罢,黯然落泪。

        先前那个书生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等身居草泽,纵有拯民水火之心,奈无其力何?更今宛城大战,中原更是生灵涂炭,我欲往西川去投那刘玄德,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那人闻言,摇头道:“兄弟有这份心,自然是好的;只是我观他那刘玄德虽能纵横九州,表面仁义亲和,实则心狠手辣;其夺兄弟基业之时,便已狼心昭然。俗话说这山泉林下尚可韬光养生,豺狼之穴岂容猛虎笑傲?况其帐下文臣武将极多,兄弟若去,能有什么好局面!”

        先前那人劝道:“张贤弟差矣!我等束发受圣人之教,当忠君报国,助朝廷削平强寇祸乱,靖平天下,方不负生平之志。你我兄弟二人一身的胸襟本事,满腔的男儿热血,虽然时不待我,怎可老死山林。今魏晋在宛城争锋,我料蜀国必会出兵,此正是我等机会,若能到军前做个参谋,早晚必可立功,到时谋个出身,也可光宗耀祖。”

        那张贤弟沉吟片刻,默然道:“小弟只是不愿去,兄长莫要再劝。小弟只想在这乡野里设帐读书,躬耕田野,求个事事心安。”那人闻他这一般说,连叹了数口气,道:“贤弟莫要嫌我执着。今我杨顒年已三十有五,清苦的十分够了,若不再设法进取时,不免老死林泉,空负了这一腔志气!有道是‘君子以时而变’,只不可笑傲风月,而遗恨终身!”

        那张贤弟怅然片刻,举杯道:“贤兄既意已决,小弟何必多言?张屈就以此杯祝兄长一路平步青云,飞黄腾达。”杨顒苦笑道:“人各有志,贤弟既不喜欢时,我也不多劝,只是贤弟日后莫后悔。”

        两个正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那杨顒满饮了此杯酒,起身背了包袱,戴了斗笠,肋下夹把半破雨伞,拿了长剑,飘然而去了。张屈见他默然而走,不觉流下两行热泪,感叹道:“我二人同心相交十数年,相识相知,丹城相许。但愿此去能如你所愿。”正个是:十年相知交契友,一朝异志陌路人。

        那张屈感叹了一番,自坐了闷闷饮酒,连饮的数杯,忽得摔杯在地,就拍桌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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