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迷雾重重 (2 / 6)
        我师父指了指红色衣裙的魂魄问道。

        慧末挑了挑眉，似乎心情非常好：

        “张灵初，我还以为你无所不知，不过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你竟然连这都没看出来？”

        慧末的语气里有几分欣喜，还带着嘲讽，似乎我师父本来就应该知道这件事一样。

        我师父并没有理他，继续问道：

        “她跟可盈之间是什么关系？你要翰林和可盈有什么目的？”

        慧末听我师父问了这一串的问题，也有点不高兴了：

        “张灵初，你是不是男人？我只问你给还是不给。”

        我师父的眼神里竟然带着几分痛惜和怜悯：

        “慧末，你怎么还不明白，无论是我还是你，我们都无法去决定别人的命运。”

        慧末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张灵初，你这是不答应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们！”

        我师父也不相让：

        “当着我的面说杀我的徒弟，你要问我手里的剑答不答应。”

        我师父目光坚定地盯着慧末，眼里痛惜和决绝交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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