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牛小乙登堂作证 凑热闹小老先生 (2 / 3)
        朱翠仙也发蒙，她愣愣地看着牛小乙。

        “啪！”张济一拍惊堂木：“牛小乙，不要哭号，回答本官问话！”

        牛小乙擦着眼泪，瘪嘟着嘴说：“回青天大老爷，让草民回你什么话？”

        张济道：“本官问你，今日来到大堂，所为何事？”

        牛小乙听了，又哭了起来：“呜哇——青天大老爷，草民冤啊！”然后，他指着朱翠叫道，“青天大老爷，草民小妹被这毒蛇哄骗到窑子里草民屡次理论都被打将出来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将这毒蛇押进大牢秋后凌迟处死！”

        朱翠仙道：“张大人，看这厮猥琐的相貌，口口声声自称草民，又是语无伦次，口出狂言，不是中了邪，就是被疯鱼咬了！”

        牛小乙说：“你这条毒蛇，草民已经回复青天大老爷草民家住二十五里外的刁家湾儿的刁家庄的刁家坝的刁家渡的刁家窝棚所以自称草民而草民并不是草民，草民冤啊！”

        朱翠仙道：“张大人，你看看，正常人岂能如此胡言乱语，这厮定然疯了！”

        杨义书个条子，推到张济面前，上面写道：仇家相见，勾起旧怨，小乙愚鲁，大人明辨。

        张济也知道牛小乙是个愚鲁之人，因为深仇大恨急火攻心，偏离了主题，便一拍惊堂木：“牛小乙，尔等私人恩怨，稍后再审，本官先问你，今日来到大堂，所为何事？”

        牛小乙挠挠脑袋：“青天大老爷，草民民一下子给忘了！”

        刘王氏说道：“牛大恩人，奴家家渔船被撞翻，是你救了奴家，你今日来是为奴家作证的！”

        牛小乙猛拍脑门：“哈哈，想起来了，我是来作证的！”

        张济马上追问：“牛小乙，你要做什么证？”

        牛小乙说：“青天大老爷，我要为刘王氏作证！”

        张济道：“如实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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