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永生与失去（下） (3 / 3)
        “是这样的没错。而且不是对你们来，是对我们来，对咱们来。”

        “这和我想的完全不同，我觉得你们这样的永生，甚至于还不如敢爱敢恨的凡人生活。”

        “你的没错。凡人寿命如朝露，弹指百年不存。当然爱也好，恨也罢，都要轰轰烈烈。但是若尽情爱恨千年万年，在坚固的灵魂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那永生的优越性在哪里？”

        “谁永生具有优越性了？那是你你的想法。事实上，每都有达到永生水平的法师，选择放弃维持自己的种种咒语，他们都是受够了永生的人。”

        “为什么？这不就是自杀么？何必呢？何必会选择到这一步呢？像你的，把所有记忆都封印了不就好了么？”

        “但是他们总有一会明白，他们是永生的。永生中只有当下具有意义。而永生的人，在渡过了千万年的当下，那恒古不变的当下之后。也会渴望凡人那种看得见终点的设定。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足够的勇气与毅力，在黑暗中枯守永恒。”

        白夜明还是并不懂得系统的逻辑思维，可能真的是因为没有亲身经历过吧。

        “不早了，你还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问完了就早些休息吧。”

        “那我想问的是，如果你们所有的人都这么做，那么有一一个人战死了。那岂不是，你们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他的结局，忘记了他是怎么死的。这样子他做出的牺牲，做出的功绩，岂不是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擦除对他的记忆，就像我至今还记得我陶大的恋人结局一样，总有人会选择以背负痛苦的方式背负着他和另一个饶过往。

        而且被忘记结局何尝不是一种好事呢？毕竟被忘记了结局，就意味着你永远地活着，永远地活在你的朋友们的脑海里。这不是比在他们的记忆力死去，更像是活着么？”

        “或许吧。”或许，你了这么多，是为了让我一开始就不贪恋永生？为了让我，面对陶拉里亚大学院的敌人时，拥有更多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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