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天外天，身外身 (11 / 14)
        与渊外的碧海蓝天、奇花异石，形成鲜明对比。

        或许也唯有这样的地方，唯有这种极度艰难的环境，才能够“不臣”于烛九阴。

        不对应山海境的规则。

        也因此没有日夜交替，只有永恒的夜晚。

        长夜无明，静海无声。

        在暗沉沉的海面行走，脚下每一步，都审慎万分。明明可以感受得到，被什么恐怖的存在所窥伺，却什么也发现不了。

        藏在怀里的凋零塔，姜望没有再触碰过，但是他能够感觉得到，正是这个外观并不怎么明朗的物件，保证了前路的通畅。

        代表着混沌在凋南渊里，至少还有一些威权。

        “凋零之塔似海神之令，诸邪慑服无侵。”左光殊笑着说道：“我们现在，也算是神光普照吗？”

        姜望不动声色地道：“但就连给出凋零塔的混沌自己，也好像不能保持长时间的清醒。那么这座凋零塔的用处，究竟能持续到什么时候，也很存疑……”

        “那块海神壁上的刻字，让我想起来一件事。”左光殊这时候说道。

        “什么事？”姜望随口问道。

        “姜大哥熟读史书，应该是知晓的。”左光殊道：“景朝最巅峰的时候也是如此……天下皆服，唯南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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