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猝不及防（2） (5 / 5)
        “那为什么把头颅放进吊灯里面？”叶明皓说。

        “这样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她。”韩野说。

        叶明皓听到之后胃底有点不舒服，有点说不出话，但还是接着问：“你是怎么知道田锦和互助社有关的？”

        “李雪告诉我的。”韩野说。

        “所以，李志勇也是你杀的了？”叶明皓说。

        “是的。”

        “好的。那么你的帮凶是谁？”叶明皓说。

        “帮凶？”韩野说：“哪里来的帮凶？”

        “从地下室跑出来的女尸。”叶明皓说。

        “那就是我。”韩野说。

        “你？”叶明皓和卓子凡怀疑地看着韩野。

        “对。”韩野说：“我本身身材矮小，带上假发和假乳房之后在黑暗的环境里面，根本辨别不了的。而且我身上涂满了防寒用的胶状油，浑身冰冷而且看起来湿淋淋的，没有人愿意主动碰我的。”他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讲别人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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