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医生之死 (4 / 9)
        “是的。”

        “自杀还是他杀？”叶明皓说。

        “目前更像是自杀。不过还需要后续的尸检报道。”阿坤说。

        “他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死了呢！”叶明皓依旧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但他确实死了。”阿坤说。

        叶明皓看着卓子凡，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卓子凡一脸的平静，表示默认。

        “滩井村那边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卓子凡说。

        “李志勇不是去嫖娼，而是给那些失足妇女检查身体。”叶明皓说。

        “他有那么好心吗？”阿坤说。

        “不管他是不是好心，现在人已经死了，我们可能要陷入困境了。”叶明皓忧心忡忡地说。

        沉默。

        沉默是因为，人们意识到，这个案子简直就是一个泥潭，只会让人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操场的跑道上，站着五个人以及四面八方的镁光灯造出来的几十个影子。周围安静得，就像是乡下的麦地。

        冬季，冷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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