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李雪（2） (2 / 3)
        上到人行道，过马路，经过沃尔玛超市，见到一个家属区，旧式的家属区，还没来得及拆迁。踩在破碎的水泥地上，在昏黄的路上下，能看到几个大爷正在下象棋。叶明皓本想上去看两眼，但这郝郑莫名其妙的臭脸，还是算了。

        走到一个红砖墙的居民楼，在最后的五单元，走在昏暗的没有照明灯的楼梯里，上到三楼。拉开铁门，推开木门，按下开关，灯亮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落地镜子，叶明皓看到走在前面的两名护士长得都还算可以。

        “这就是你们的住所？”叶明皓探进身子，上下看了眼。客厅很小，一张发黄的餐桌、一条退了皮的长沙发、一个堆满了乱七八糟书籍的橱柜，和一台落满灰尘的电视机，别的就没有什么了。靠着窗户的是厨房，里面基本上没什么厨具，估计多半没做过饭。

        “是的。”吴兰芳说。

        “李雪住在哪一家？”叶明皓说。

        “这个。”吴兰芳指了指左手边的小门，说：“她

        在里面的床睡。”

        “嗯。”叶明皓走上前，站在镜子面前，看到郝郑站在右手边的房间里面，把包放到化妆台上，然后走出来，盯着叶明皓。叶明皓苦笑着说：“我说这位姐姐，我到底哪里惹了您啊。”

        吴兰芳快步走到郝郑身边，拉住她的胳膊，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郝郑说：“你们有什么就快问吧。”

        “好。”叶明皓走进李雪的房间。里面竖着摆放了两张床，在床的中间，是一张桌子，整体比较简单，没有多余的家具。

        “这应该还有一个人吧？”叶明皓看着靠近门的床说。

        “对，这个叫宁小康，之前也是我们科室的，后来被调到骨科了。”吴兰芳说。

        “嗯。她们两个的关系怎么样？”叶明皓说。

        “不怎么样。”吴兰芳说：“吵过几次架，还互相扯过头发。”

        “都是什么原因？”叶明皓说。

        “扫地和倒垃圾的事情。”吴兰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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