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与死人为伍的女人（1） (2 / 2)
        一连上了三十多层台阶，推开一扇玻璃门，立马就感到寒意袭来。空旷的大厅被外面马路上透过门窗传递进来的阳光染成写意的印象派油画风格，一扇巨大的半透光的镜子置于两根柱子之间，像屏风一样。借着微弱的光，可以看到它的四个角画有梅兰竹菊的团花纹。向左右瞧去，幽深漆黑的走廊显得格外阴森。看不见尽头，也看不见门，只有黑，黑暗。

        张寒走在前面，看了一眼门卫房，里面还亮着灯，跟大叔打了个招呼，便顺着楼梯来到二楼。虽然是白天，但是这里封闭得很严实，所以看起来很暗。没有所谓的白炽灯，只有外表看起来像是小蜡烛模样的低瓦数节能灯在每一幅画的上面发出冷黄色的光。和大

        多数教学楼一样，这里的墙上挂着很多画像，每个画像都是一位伟人，不过这些伟人卓子凡和张寒一个都不认识。

        “是张寒吗？”

        黑暗里传出一个声音，卓子凡的第一反应以为是产生了幻觉。

        二人朝那边走去，伴随着一阵令人不快的味道，在空气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女人。

        “小兰姐，我就知道你还在实验室。”张寒和卓子凡走了过去。这是张寒第二次见小兰姐。

        “你怎么来了？”小兰说。她看起来不足一米六，很消瘦，很娇小。乌黑的头发盘在后面，围绕成一朵牡丹样复杂的立体几何，颇有古风的感觉。算不上好看，也不算难看，但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令人敬畏。

        “这位是卓警官…我们是来办案子的。”张寒说。

        卓子凡走上前，本要跟小兰姐打招呼，看到她身后的房间门虚掩着，从门缝里可以看到一具尸体躺在床

        上，赤身裸体，甚至连皮都没了，瞬间感到很不舒服。

        “你好。”张寒正准备和小兰姐握手，但小兰姐带着手套，于是收回手直接说：“我想向您咨询一下关于尸体的事情。”

        “可以的。”小兰姐看着张寒，说：“我们领导出门了，你们有什么事情问我就可以了。”

        “好的。”张寒看了一眼卓子凡。

        “地下室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吧？”卓子凡说。

        “嗯。”

        “那好，我看你还有标本要去处理，咱们就速战速决。”卓子凡有瞥了一眼房屋里面的尸骸，然后才接着说：“你们有没有去清点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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