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生日快乐（1） (2 / 4)
        见到张寒浑身发抖，目光呆滞地靠在墙上，卓子凡走了过去，点了一只烟，看着张寒，温柔地笑了笑，说：“被吓到了吧。”

        “没、没有。”张寒说。

        “没事，习惯就好，你们黎队长那边每年总会有十几起命案的。”卓子凡说。

        “嗯。”张寒摸了摸鼻子，看着卓子凡在烟雾后面，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不是兴奋，也不是平静，而是恐惧！她看到卓子凡的脸僵硬，扭曲，有些狰狞。张寒侧过脸，胆怯地说：“卓队长？”卓子凡像是沉浸在了另一个空间。张寒稍微往前走了一步，说：“卓队长，你没事吧？”

        “哦，”卓子凡回过神，说：“没事。”他想起了另一件案子。

        “我们可以侦察这个案子吗？”张寒说：“这个好像是

        黎队长他们的事情…”

        “我知道。”卓子凡说：“一会儿可能会有别的队的人来，你记住，关于这个案子的一切都不要告诉他。”

        “为什么？”张寒说。

        “不为什么！这是命令。”卓子凡说：“虽然你现在还不是我们队的人，既然跟着我办案，就要听我的指挥。”

        “好的。”张寒看了一眼狗，他一言不发，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环境里面出来。

        “老大，我们来了。”

        阿坤气喘吁吁地跑到卓子凡的面前，贪婪地吞咽着空气。

        “这么快。”卓子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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