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游戏之马儿跑四方 (2 / 4)
        如风没有听明白柳老夫人和柳嵩义是说什么？但是感觉两个人有些奇怪，大人的世界，她有太多不了解的事儿。

        如风虽然腿脚缠着绷带，但是柳嵩义却嘱咐柳老夫人和杜玉梅不要约束她的行动自由。倒是如烟生怕如风乱动，她自己也是小心翼翼。包括湾子里的孩子们也都照顾如风，每天晚上都来他们家门口玩。

        柳老夫人收拾完厨房，端着一盆洗脸水站在门口偷偷看，谈谈的月光下，孩子们席地而坐围成一个大圆圈，一个孩子拿着草靶子绕着圆圈边跑边唱：“马儿、马儿跑四方，捉到马儿打丁桩。”如烟、如风都背对她，如风坐在靠背椅子上，如烟在旁边，手扶在椅子上，半蹲着。柳老夫人看到如烟这么护着如风，感到安慰。

        她从如风从医院回来，看如烟对如风的细心照顾，认为如烟挺懂事，是个好姐姐，有如烟在，如风她放心。她走到堂屋中间对着柳嵩义和杜玉梅的房间说：“如风，我不管了，你们俩看着点。”

        杜玉梅在煤油灯下补如烟的裤子，如烟已经穿不得了，她是补好准备给如风穿。听柳老夫人说完，她连忙回答：“您洗了困，如风交给我们。”

        柳嵩义背对着房门口跟杜玉梅共一盏灯看书，他一手拿着书看，一手拿一把蒲扇，有一下没一下扇一下。一听柳老夫人说话，他站了起来，再看柳老夫人端着一盆水，他赶紧丢下书和扇子，赶过去，从柳老夫人手里接过水盆，帮她端进房里。

        然后把水盆放在柳老夫人平常放水盆的凳子上，对柳老夫人说：“妈，您洗，洗完了，我端去倒。”

        柳老夫人把洗脸毛巾丢进盆里，把柳嵩义推出房间。她不要人帮她倒洗脚水，她只要人帮她照看好如风，关房门的时候她又探出头嘱咐柳嵩义：“如风、你必须看着点，如烟是能照顾，但她也是个孩子，就怕她玩忘了形。”

        柳嵩义本来是要回房间的，听柳老夫人这么说，他朝门外走去。

        外面月亮钻进了云层，星星不停地眨着眼睛，似乎在为孩子们精彩的表扬点赞。

        小华把草靶轻轻放在二苕的后面，继续唱着：“马儿，马儿跑四方，捉到马儿打丁桩”，一路朝前跑。

        二苕从地上蹿起来，抓起屁股后面的草靶，也唱着：“马儿，马儿跑四方，捉到马儿打丁桩。”追着小华一路朝前跑。

        小华跑到了位置，不唱了，赶紧溜到二苕的位置上坐下。

        柳嵩义欣赏二苕的机灵，因为周嫂和杜玉梅走的近，他又想到了大苕和三苕。在他眼里，周嫂的三个儿子，大苕聪明，二苕机灵，就是三苕差点，不过三苕跟如风一样大，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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