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阿夏的交谈 (2 / 4)
        他呆呆盯着阿夏看，阿夏没有回避，默默含笑望着他的眼睛。他搞不清她是多情的，还是礼节性的。他有些糊涂她此刻的身份。她是保镖？是秘书、是情人、是朋友，还是奴隶？

        “阿夏，你有没有觉得你被送来送去是不公平的，你想没有过有一天应该得到自由？”

        “自由是什么呢春哥？人生来就是没有自由的啊。”

        春哥又是一窒，阿夏的回答颠覆了他对奴隶这两个字理解。

        “你觉得你这样状态很好是吗阿夏？”

        “当然很好啊！人一生下来就是这样子的，他们总要跟随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或者一位神。有的人跟了上帝，有的人跟了安拉，有人跟了帮派，而我，跟了您。”

        “可你之前不是跟我的。”

        “很多人以前也不是跟耶稣的，后来才跟的他。”

        “那么如果有一天，我再把你送给别人，你也会死心塌地地跟他吗？”

        阿夏少有地犹豫了一下，说：“是的，您的命令对我来说就是圣旨，如何处置我是您的权利。”

        春哥心里莫名地一疼，靠在椅子上发呆。阿夏为他斟茶，脸上是一贯的微笑，但却蒙上一层凄凉的颜色。

        “阿夏，我是不会将你送人的。”

        阿夏抬眼看着他笑了，但凄凉之意仍未退去。

        “阿夏，除了你和阿春，他们还有多少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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