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意图明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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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意图明确
        “你猜?”这千古不变的气人话确实可气,若能猜到黎朋又何必腆着脸去问,可惜他这一路的闷气却因为泪星那高大的城墙遥遥在望之际被啸雪随口一语搞得内外皆伤:“白痴,想这么久都没弄出个所以然来,别忘了枭的命令我必须执行,王师我虽没那能耐但你个小小掌天手底下的三个小兵,呵呵,我们泪星最不缺的就是生瓜蛋子,光我这营今年就有一万多的新兵,既然能留下的都没有几个你带走几个又有什么所谓,来回我是一个都没看上眼,随你挑呗。”

        “伤人啊,白痴我认,但你瞧不上眼让我去挑却未免令人有些心寒,不用说我手底下兵得我自己花钱养,谁让我在王师麾下任职,能退货不?”

        “军令如山,你说呢,顺便说句,神魂殿的初试那容易只是对你而言,所以拜托你睁大的双眼好好选,若是玩没了我可会随便塞几个给你,大可不必觉着自己委屈,六年前我干这掌天的时候不但能力方面远不如你更直连句话都很难说全,王师嘛,军装之类的物件你自个弄去,我这小地方的兵痞可不清楚要穿成什么样才能称之为王师。”

        “地盘靠抢、做人靠装,随便吧,但在那之前能不能找个池子让我泡泡,就算没有那洗澡的池子至少也给来桶水冲冲,第一印象很重要,脏。”

        “有必要嘛,当年我那长官不但脏而且还很凶,但几顿棍子下来他无论多脏都是我们的长官,虽说从军十年的我已是他老人家长官的长官但见了面依旧是我冲他老人家点头哈腰…并不一定非得发生了路人皆知的战乱才会有大批难民涌现,那不是大恩而是永世不忘的活命之恩,因为战乱无父无母的我吃着百家饭才有今天,做人不能忘本、饮水亦需思源,我承认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该还的我会尽力。”

        “…你这可是…在跟我套近乎?”

        “套近乎…是也,套套近乎办起事来更加方便,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好好洗洗。”虽自啸雪话语中听出了不对却绝没料到洗个澡还得在腰上绑老粗的绳子,这都还没等他想明白那绳子到底用来作甚便已被啸雪一脚踹飞,停机坪那么大个洞黎朋虽无需担心脑袋如豆腐一般碰上洞壁却很担心下边那暗河里有什么妖啊怪的喜欢咬断绳子分食其肉,毕竟算上那活动支架及他个为绳绑死的人原本就是一套完整的钩具,由来好的不灵丑的灵,他这自由落体的人饵都还没沾水便已有数十张超恐怖的八瓣嘴自黑暗中急窜而至这人可以练就铁木衫之类的功夫但衣服却没那能耐原本这么不痛不痒的被咬几口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毕竟那水流湍急的地下暗河已遥遥在望但黎朋却忘了这些牙如蛇的异物那尾巴与其说是蛇其实更象是鱼进了人家的老巢即便不痛不痒亦身上难有完肤好在这些怪东西不喜食肉独好那血若非这类似于笨猪跳速钩下去快上来也不慢。

        什么叫专业,除了速度还有就是懂得如何对症下药,那些不大不小的娃儿冲将自己绷得跟僵尸一样的黎朋泼撒的那些药粉针对性极强,黎朋除了喉间略有些火辣刺痛倒还没什么而他身上那些贪婪的货才一碰上那药粉立时便要么掉要么挂,干这些个不够高人家是即有石头又有棍子,而这些个片刻未闲的小屁孩唯一欠缺的便是童真,所谓童真便是想哭便哭想笑便笑说话不经大脑,但这些孩子除了呆滞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连话直到现在亦是一字没有。

        正坐在石头上边看风景的啸雪看的又何止是风景:“八辩鱼龙,能吃但有毒,解药不是问题,问题是时间拖得越长恢复的可能便越低,表面看我确是无所不能而实际上我能帮的非常有限,现在的你很像一个人,别问我你像的是谁,因为就算你想动了嘴也说不出那一字,解药亦是毒药、毒药亦是解药,时候未到、时候未到…走吧,有些事倒是刚刚好,现在的你才真是野性十足,忧郁的眼神、唏嘘的须根、曼妙的红斑、奇异的造型。”

        如此另类一进军营自然立马便引来围观,但这围观评点即是因为现在的黎朋极具沧桑感更是由于他比啸雪那一营之主学要先一步进来,这虽是啸雪想要的效果却并非那目的所在:“列队!”

        手中无权大喊如蚊、手撑大权轻声迅雷,黎朋这边直连二十都还没数到整营军士便已横竖呈线,而啸雪可是轻声能柔、声大立威,此时她声虽不高但在这针落可闻的地方不但足而且够,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何况身为此处的第一长官废话太多只会令属下不知何令该从:“我这将有三百万星币会分给三名幸运的新人,老规矩,强者胜,一小时之后我要得到前十的名单,敢有**者,军法从事。”

        “是,掌团。”

        即是有口难言自然被人拽着走亦只能静静跟着,否则那些原本无意的肢体语言便会被人理解成有心而为,这就是天生残疾和后天制造的最大区别,而再次能说会道黎朋关心的却不是之前的那些事:“你这第一长官的房间直还不如流浪汉那狗窝,女人做到你这么窝囊可真不容易,不过那两条绳子盖块布到底是你的床还是人睡着绳子盖着布体验人死之后是个什么感觉。”

        “劝你最好别打那布的主意,它可是我至今用着最乘手的武器。”

        “不好意思,我有点弄不明白你这乘手指的是历史价值还是实用价值,好比你之前拿我的钱办你的事,虽然我这人脑子不是很灵光但这点数学常识还是有的,相信你的人不会和我说哪些人是前三,而若是选错,无论一个两个或是全部没分到钱都会找我要那本已给过的钱,我不清楚你从哪知道六百万星币是我全部的家当,但你这样真的很不厚道。”

        对此啸雪可并不觉着自己的决定有何不妥:“大喊大叫是无能的其中一种表现,你该这么想,如果真有能力你自能一选一个准只掏我许诺的那三百万星币,虽然上边有不同意见但我们这些下级军官大多都认为枭这怯弱的性格并不适合领导我们去改变这国家不堪的现在。”

        “嗯,有道理,其实我也是你这想法,而且大家都明白并非只有我们这类下等人才有这想法,纵然暂时还不会卸磨杀驴但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只是早晚的事,以前我一直在想生命如果还能重来一次自己会选择过一种怎么样的生活。”

        穿着虽类似于唐装可并不代表人泪星人和黎朋自书上读到的唐人一样守旧:“每次基本都一样,天性使然,现在他不也一样在那犹豫不决嘛,兄弟情,在万恶的权力面前最不靠谱的就是这亲情,何况现在的他还是前有恶狼后有猛虎。”

        “有点明白了,你这是在替那些和你一样处于进退两难的下级军官探我的口风,别说他,难道在这件事上你们就没有任何私心,说白了你们是即想从我那疯哥们身上捞好处又害怕风险会超出自身所能控制…等等,你这该不会是通过对我进行的这测试去评估疯老哥如今是个什么样的…禽兽、牲口、宠物,就他现在这经典造型即便重新上位那世代传承的王座怕亦得重新打造。”

        “这点你还真不用担心,我们陨月人关心的不是模样而是能力,何况你以为的那个他并不是他而是她,谁规定枭只能是你这种没用的蠢男人了,枭到现在还是没明白将她拉下马的并不是哪股势力而是举国上下所有的权贵。”

        “难怪,闹半天原来我疯哥不但是女生还和你一样是个女汉子,让我猜猜她犯了什么样的浑啊,取消世袭、择优而用,而你们这些可怜虫当初都还想清楚到底要不要支持她那新政她疯姐便已成了过气的枭,不过根据书本记载这一类变革除了拉仇恨基本捞不着什么好,即便抛开守旧势力那根深蒂固不提,分脏不均、军阀割剧、民难聊生,哪怕侥幸成事最终那些新培植的势力还不是慢慢变得和原本的旧势力一样贪婪无度,口耳相传的历史教训告诉我们一个千古不变的道理,一人掌权弊远大于利,唯有还政于民才能根治那些本质上的垢病。”

        “…听着虽是不错,但没了国主我们这些军人该听谁的命令?”根深蒂固那王权至上的老思想又岂是几句随口而出的漂亮话所能取缔,过足了嘴瘾若不见好就收可极容易给自己招来血光之灾,在这封建社会乱臣贼子可是天大的罪名,闹不好最后杀人者反会捞着个为民除害的美名:“命令得听但人心里得有一条最起码的底线,无论你家那枭是我的风哥还是疯姐,她无论做人还是眼光都很超前,比起那些眼里只有自己的旧军阀至少我觉得她比较靠谱,偷吃记着要把嘴给擦干净,这次你把动静闹得那么大可很难善后。”

        “善后、干嘛要善后,拉开帘子看看对面的雕楼,那才是我原本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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