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抉择
        门卫大叔用那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他把我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却只能看出我绯红的脸颊，紊乱的气息还有那洗白了的校服。黑线条与红线条交织，勾勒出a中的标志。

        太阳，照耀出一片金黄，发丝微微显现出棕色的姿态，大约还有着少许的白发，在阳光下肆意的飘洒。渐渐地，紊乱的气息停止了，它变得缓慢。构成校门的四边形，压缩着，几近圆润的轮子在地上划出笔直的直线，是有同学出来了！我不顾门卫大叔怀疑的目光，用双手按住书包，双腿爆发出力量，向前快速的跑去。

        “喂，同学，你还没有登记那——”耳边传来门卫大叔的话，“喂，你们几个快抓住她！”

        说罢，门卫大叔那胖悠悠的身体朝我跑来，一步一个天崩地裂，怎么感觉地面也是一阵一阵的？都说胖子中也是又灵活的胖子的，似乎，门卫大叔也是这样。

        我回头，眼看门卫大叔就要追上我了，却被一个教师模样的人拦了下来，她有着令我熟悉的背影，“那个，阿陈啊，这个女孩是我的妹妹，是我叫她来的。”

        妹妹？我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姐姐？

        我好奇的问着自己，望着那熟悉的背影，两眼发呆，莫名的觉得每个动作都让我感到熟悉，眼泪充溢着眼眶，她拍了拍我的肩，用着长辈训斥着晚辈的语气，“你竟然也有这样的时候，杨楠。”她开着玩笑。

        “没有，没有。”我慌忙用手擦掉泪水，扯出一个笑脸。

        “哦，萧航阳，原来你在这——”我转过头，看见笑阳正朝我走来，她讥讽着我，眼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担忧，“你也真是丑态尽出啊，既然杨老师也在这，我就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选择爸爸还是妈妈？”

        我身边的杨老师立即转过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有离婚？”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严肃的看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我已经无所谓了。”

        笑阳紧张的上前一步，“那你如今的抉择呢？”

        两个人的目光，有焦虑，有紧张，有严肃，总之把我团团围住。

        不就是钱吗？我可以不要！

        “妈妈。”我果断的说出了这个词。

        “哼，”她讥笑道，“你果然还是会选择她，那个无赖。”

        我生气了，挥起拳头对着她的胸膛，“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说就说，那又怎样？”

        “你！”我抡起拳头，重重的打入她的胸膛。我不至于那么伟大，伟大到可以容忍一切，人们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惜我不是那种人，我做不到。

        她吃力的捂着胸膛，恨恨的看着我，慢慢的回了教室。

        “你等着瞧！”

        这是她给我的最后一句话，却不是那么有深意。

        “到底怎么回事，阿楠，怎么会有离婚？”她把我拉到一旁，焦急的问我。

        是啊，我都忘记了，我曾经的名字，曾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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