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所谓绝杀 (4 / 7)
        “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达到姑娘所描绘的那种境界。”

        “嗯？什么境界？”

        “练武之至上境界实为修道，得天地之正，养浩然之气，循道御气，纵身大化，以造就大成之功。”

        乔江蓠叹口气，自己确实说过这种话，但真有那回事吗？“只是门外汉的设想，不想大人当真了。”

        “陛下也说过相同的话。”

        “嗯？”乔江蓠又吃一惊。

        “或许姑娘可以达到那样的境界。”

        乔江蓠扑哧笑出声来，随即很快忧郁又布满脸上，“卫大人是在取笑我吗？”

        卫辰恪轻笑一下，说道：“武道之修远崎岖，不比人生容易，其实练到最后，练得已经不是武功，而是人生了。”

        乔江蓠沉思不语，她很同意卫辰恪的话，停了一会问道：“冒昧问个不该问的问题，大人现在练得是武功还是人生？”

        卫辰恪笑而不语，也停了很大一会，问道：“比起武功，我等的人生更让姑娘痛恨，是不是？”

        “我只是没法理解，是怎样的觉悟和活法，才会让你们练就那样的绝招。江湖上‘绝杀’的名号，诸位大人真的当之无愧。”

        “姑娘真想了解？”

        “大人不吝赐教，我必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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