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夜赴鬼约 (3 / 3)
        程合一带着疑问回头看了一眼老秦，不是很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老秦又解释道：“他怨气本身就重，又不断吸收阴怨之气，吸收足够之后，已经凝化出了实体，不过这实体不是真的身体，而是能像真身一样接触真实的实体了而已，也就是说，他现在如果想杀张先生，不会是像之前那样只是一个阴魂，而是可以实打实地操作实物来杀人了。”

        程合一又看了老秦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来问了。

        再看那陈功，果然刚才头上还挂着的，已经没有了，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了，但是仍让人觉得阴气逼人。

        陈功这副模样，虽然怪异，但是看起来至少不会那么恐怖了，程合一先问他道：“我们如约来了，你想怎么解决这个事情。”

        程合一说话也不客气，虽说这陈功生前或许是好人，但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更不是那个生前的陈功了。

        那陈功阴笑着看着张启明说：“简单，我就只想要他的命。”

        张启明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程合一回他道：“这就是你说的解决办法，那就还是不能好好解决了？”

        陈功讥讽道：“我就是要他的命，你们又能如何？”

        程合一被激怒了，感觉自己被眼前这个恶鬼给耍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揪住瘫坐在地上的张启明的衣服，把他拉到前面来，对那陈功吼道：“好！你来取他的命！来啊！给你拿去！你作为一只鬼，不去顺应轮回却在这里作践人命！说难听点，你死了虽然有他张启明的原因，归根到底，还是你自己自杀的，你为什么不找自己索命呢！一天到晚缠着他，口口声声要他命，好，现在他的命就在你面前，你来取！等你取了他的命，他也变成恶鬼，还是你杀害的恶鬼，我就不信他会轻易放了你，到时候你还能吓唬得了他吗？！”

        那陈功被程合一这么一吼，突然一下愣住了，果然鬼怕恶人，是有道理的。

        程合一看他不动，又吼道：“来啊，来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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