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无证之罪（中） (2 / 5)
        “好了！说正事吧。”

        就在李绪贞震惊于他口中的事实时一旁的夏部突然出声，然后目光平静的看着自己。

        “人要有自知之明。”

        “彼得就是这样被我捡来的。。我记得那天下着大雪离得很远就听见了他的哭声，走过去一看他躺在垃圾桶里，旁边全都是垃圾。

        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我他就不哭了，我从垃圾桶里把他抱出来，虽然四肢健全但是却……”

        说到这他突然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低沉，“之后他就一直随着马戏团到处演出，后来他开始对小丑感兴趣，那个时候我们马戏团里面有个小丑，不过他经常酗酒有个冬天喝完酒掉到河里淹死了，从那以后起他就接替了小丑的位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小丑。”

        “真正的小丑？”

        两人相视一眼，看向里奥。

        “跟着我们一起长大从小自然受了不少的白眼和谩骂，所以他一直很懂事，但不管我们做什么他好像天生就不知道哭和笑是什么，以前他靠近别人总是会遭受到石子和辱骂，后来当他成为小丑的第一天终于有人愿意站到他身边，也就是从那天起再也没人见过他的脸。”

        “你的意思是他从来没有卸过妆！”

        “嗯，十多年了，他一直带着小丑的那张面具活着，或者说他自己就已经成为了那张小丑的面具。”

        李绪贞突然一阵头皮发麻，他不敢想象此时在另一间屋子里给他卸妆的人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想想都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在那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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