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命运（五） (3 / 4)
        肖晨突然大笑起来，然后用右手拍了拍陆离肩膀。

        “陆离学弟，我现在发现你并没有传言中那么神了！”

        “侦探先生，对吗？”

        许弈发出一声轻蔑地笑。

        “如果有些事情，一开始方向就错了，结局会怎么样？”

        陆离脑海中突然闪现一道灵光。

        “你刚才说什么？”

        肖晨没有说话，他转过身，继续前行。

        如果有些事情，一开始方向就错了。

        对，一开始方向就是错的！

        “凶手，并不是在惩罚罪恶！”陆离看着肖晨的背影，“他一开始，就是在赎罪，为自己赎罪！”

        这一刻，肖晨停下脚步，他回头看着陆离。

        “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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