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四春初识三番子 普惠身居三度 (1 / 2)
        飞飞刚洗完澡碰见静修，静修说：“飞飞真是出水芙蓉，飞飞，我真喜欢你，再给我一次可以吗？我只楼你睡一夜。”飞飞说：“你认为我不杀你就是顾念旧情？我对你没有旧情，你再为老不尊莫怪我心狠手辣，下次一定阉你。”“飞飞，你千万不要告诉四春。”“切，你连狗都不如。”

        四春对飞飞说：“不知道蹬倒山是山大王还是流寇，山大王两天就能找到，流寇一年也难说，要不先送明月姐姐去孝义庵吧。”飞飞说：“姐姐的伤口又绽开了，不能再走了。”

        小道姑来报：“师傅，一个叫妙容的道姑来访。”妙春迎出去：“二妹，许久不见了，不会是想姐姐了吧？”“师姐，我失踪个叫明月的新弟子，明月和明慧在黄巢坡遇见土匪，明月失踪了，妙容来请教如何寻找。”妙春说：“昨天看见一个拿短剑的姑娘向那边跑了，”妙容问：“什么样的短剑？”“好像是落叶扫，”“师姐开玩笑了，明月和侠盗燕飞飞是干姐妹，燕飞飞拿的落叶扫，你看见的是燕飞飞。”妙春说：“姐姐不和你开玩笑，明月跑那屋里去了。

        静修带四春明慧去赶集买菜，集头上一个院门口挂着幌子‘三度春’，静修说：“这个窑子是三番子的联系地点，”四春说：“你们去买东西吧，我度三下就出来。”

        四春进去看见柜台上有三个酒杯，四春把酒杯扣过来，一个女人把他领进一间房，室内简朴洁净，墙上对联；兰房夜夜迎新客斗转星移换丈夫。有三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老鸨子说：“客官这几个姑娘可好？”四春没进过妓院，脑子又犯浑了：“都是姑娘的娘了，凑合了。”姑娘围他坐下，跑堂的上了一盘萝卜丝，绿萝卜丝应该是红菜帽，菜帽是红萝卜雕刻的船，姑娘问：“相公，这是什么船？”四春说：“萝卜船，”姑娘说：“相公，脱衣服上床吧。”一个姑娘先脱衣服上床了。四春说：“我不是来嫖你们的，”“你是来干什么？”四春挠挠头：“运粮船，错不了，就是运粮船。”“几条船？”“两条船，”“几张帆？”“三张帆，”“几块板？”“三十六块板，”“几颗钉？”“一百零八颗钉，”

        三个女人拿剑逼住他，老鸨子进来，她问：“小和尚，说实话吧，说实话让你走的痛快，不说实话剥皮剔骨。”“什么都不说了，随便吧。”老鸨子拍桌子喊：“剥皮，”进来两个大汉，一个比四春还莽撞：“剥谁？”大汉给四春脱衣服，四春说：“慢慢脱，扯坏衣服打死你们。”

        老鸨子说：“停，”老鸨子拿着玉佛问：“这玉哪来来的？”四春说：“我讨厌你，不搭理你了。”老鸨子说：“让他上床等着，”老鸨子拿玉走了。

        老鸨子叫四春去后面，一个老尼姑问：“你叫什么名字？”“叫四春啊，”“你父亲叫什么名字？”“叫华天逸啊，”“你这玉哪里来的？”“普明和尚给我的，让我去五路口找大姐换龙头。不说这个了，我找普惠。”“谁让你找她？”“我大姐麦秀让我找她，问问我二姐三姐的下落。”“她们都让普明带走了，”“普明死了，他庙里没女人啊。”“我就是普惠，普明不是坏人，你也别找了。普明还留下别的话了吗？”“他说人命关天得保密，”普惠说：“四春，你太实在，人家问就说没有。”“噢，”

        普惠说：“四春回去吧，不要找姐姐了，她们不会有危险。”四春说：“我爹活着都不断找姐姐，没爹了，我得找姐姐，非找不可。”“四春，五路口是是非之地，好进不好出，没有大智大勇出不来，你愿意牺牲一生的自由吗？”“有肉吃就愿意，”“你愿意娶六十多的女人为妻吗？”“都成老奶奶了，我不娶。”“四春啊，我和你父亲是朋友，看在华天逸的面子上告诉你，不要找了，五路口的事我也不清楚，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哦，我爹娶个老媳妇？”“浑小子！我是你二奶奶！”

        四春趴下磕头：“奶奶，四春给你磕头了。”“起来吧，有媳妇了吗？”“妙慈姐姐是我媳妇，她嫌我没本事，光睡觉不过门，飞飞也是我媳妇，愿意过门不睡觉。”“燕飞飞吗？”“不知道什么飞飞，挺秀媚。”“不要欺负女人。”“哦，”“去吧，”“奶奶，我走了。”

        蹬倒山在赶集，四春说：“大哥跟我走！”“四秃子？”“大哥来干什么？”“我想绑这一集人，我才五个人，人手太少，再有五十人差不多了，我联合山里的弟兄，绑他一集？”“大哥，你歇歇吧，别混成舅舅不喜，妗子不爱，我认识你妹子，走，找你妹子去。”“我妹子还活着？”“你快成他大舅了。”“谁他大舅？”“以后再确定。”

        坤鼎扑到蹬倒山怀里大哭：“哥哥……”“立秀，哥哥混成土匪了。”“你成啥都是我哥哥。”

        飞飞和妙春上菜喝酒，飞飞说：“大家为邓立山、邓立秀兄妹团聚干杯！”静修说：“哈哈哈，喝完酒四春可以圆房了。”“静修，你比我还半吊，你认为我看见女人就圆房吗？我把邓立秀还给邓立山大哥了。”

        蹬倒山说：“兄弟够义气，干杯！”“我不喜欢干杯，飞飞拿大碗来。”“哪有比盆大的碗？”“哦，比画的没数了，大碗！”妙春哈哈大笑：“哈哈哈，四春迷迷糊糊的真有意思。”

        四春说：“牛鼻子，我去泰安送皮袄，你去不去？”“你又给我招个土匪来，我寝食难安了。”“人家好歹也是你大舅，放心吧，回来满庙里都是小土匪了。”“唉，安全起见我还是去泰安吧。”

        老叫花子原来是和尚，法号常空，他替财主家当过几次替丁，当兵回来家破人亡，在叫花子窝里打架为生。花子窝里鱼龙混杂，良莠不齐，藏污纳垢。叫花子头拷打叫花子，索取乞讨钱非常残酷，常空把叫花子头打跑，换成一条腿的伤兵五爷当花子头，五爷行动不便，常空成了实实在在的叫花子头。

        常惠、常空和范文绚一块喝酒，范文绚三十来岁人高马大，端庄秀丽。她原来是静修的采补鼎器，现在跟了常空，她和常空在一个房间却不同床，两个人都不承认是夫妻关系，常空的弟子叫范文绚师娘，范文绚也不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多完整内容阅读登陆

《墨缘文学网，https://wap.mywenxu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