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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一镜到底 (2 / 3)
John的神情依然平静。。他眼神忧郁地说道:“甚至你的书里也写了。你说的大都正确。最终我向东而行。我对世界越发地好奇。我不再独行,而是学会需要时融入人群。”
“东部?”
Dan面露思索,对John问道:“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吗?”
John点头说道:对,我想那边会暖和一些。这时我看到了海洋,应该是地中海。那大约是在青铜时代早期。我沿着东方的贸易道路行走,铜、锡,还学会了他们的语言。一路上到处是造物奇迹。各种神灵,如此之多,差别如此之大。最终我意识到,这样做是毫无意义的。所以我当了2000年的苏美尔人,也就是后来的汉谟拉比法典下的巴比伦人,那是个伟人。后来我又作为腓尼基人航行了一段时间。作为猎人是很容易移居的,但村庄出现之后就难了,在集权的城市里也是。陌生人总是被人怀疑。不过我仍然不停地移居,我还学会了新的伎俩,有几次甚至还装死。我继续东行,来到了印度,很幸运赶上了佛陀的时代。”
Art神情克制,冷声道:“佛祖,你还真是幸运。”
John忧郁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遥远的缅怀,“他是我所遇见过的最特别的人,他教了我很多,很多我从没有想过的事。”
Harry严肃地问道:“你跟随……佛祖学习?”
John说道:“直到他死去。他知道我有点与众不同,但我从没告诉过他。”
Dan对这个话头越来越有兴趣了,“真是令人着迷。John,我真希望你说的这些都是真是的。”
Art对John质问道:“如果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我是说,我们带着这个秘密离去,可能会到处散布。”
John语气平淡地说道:“任何秘密都会在人们的疑问中被淡忘的。房间里讲的故事,只是故事,没有可信性。就算我现在让你们相信了。”
他表现得很坦然,仿佛倾诉才是他的目的,至于他所讲的是否是真的,他并不care。
Art被John的平淡和坦然弄得心神不宁。站起身拉开窗帘,看到心理学家Will的车慢慢开过来,他露出一抹笑意,仿佛看到了驳倒John的希望。
……
“C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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