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一 命运的选择题 (3 / 3)
        “你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吧？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吧？”李凡又问

        “嗯。”**似乎不想多说一个字。

        “就这样吗？”李凡的眼睛似乎看穿了一切。

        这句话说出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的扑到李凡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呜……可怕呜……好可怕呜呜……那……呜……就……是你的…呜呜…世界吗？呜呜……”**边哭边说着。

        **所见到的，经历的，已经是李凡温和引导的结果，只是李凡一些简单的感受，并非真实的经历，可以说是一场梦，一次幻象，实感要差很多，很容易脱离出来。因为生命层次的不同，李凡已经刻意去改变，尽量去引导她向美好的方向前行，不然就会对她的精神意志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即使如此，对于身为普通人类的**来说，依然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她完全无法承受如此庞大信息。只可能被同化，或者崩溃。这也是她恐惧的源头。

        而李凡当初是实实在在经历了比这更长无数倍的浩浩时光，虽然看起来他也只是经历了十天的记忆灌输，但对他来说，那份记忆，是真正的经历，一秒不差的完整经历。而且和现在温和的引导不同，那段记忆灌输要粗暴得多，可以说是大刀阔斧的改造，并且不顾李凡的意愿，一直都是李凡在被动的承受着信息的灌输。他似乎根本不介意李凡的精神是否承受得住，甚至可以说是刻意要摧毁他的精神意志。那段时间，他经历了无数次精神崩溃，然后又被强行重组，直到现在，他的意志变得强大而坚韧，不再有丝毫动摇，生命层次彻底不同！超凡脱俗！

        李凡现在没有能力，也不想以这种方式去改造**，或许对他们来说，这也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不幸。

        “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啦！只要生命层次提高了，也就感觉不到痛苦了。超脱于规则之外，才是真正的自由，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李凡温柔的着安慰着她。

        “我才不要那些东西……”她虽然这么说，但显然心中也好受了一些。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看看你哭的样子，丑死了。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还蹭我身上，能不能矜持一点。”李凡虽然这么说，但语气却是温和可亲，没有一丝嫌弃和责怪。

        她似乎非常听李凡的话，不管是什么语气，她都十分顺从。竟然真的慢慢停止了哭泣，擦干净了眼泪鼻涕。只是一双眼睛还是红红的看着李凡，真是我见犹怜。但是李凡丝毫都没有出言安慰的意思。

        “好了，现在你也能稍微感受一点我的情感了。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作为我的仆人，秉承我的意志，为我效命。第二，我抹除你现在的记忆，送你回去继续你原来的生活。”李凡面无表情的说着，如高高在上的神明，主宰他人的命运，冷酷而无情。

        我是莫问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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