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沉寂 (2 / 3)
        风诀也不做停留，走出去守在帐门口。

        约莫一个时辰了，风诀才听到水声。片刻后，雁栖道：“进来罢。”

        风诀转身走入帐中，雁栖换了件藕荷色广袖裙，坐在桌前，湿嗒嗒的头发散在脑后。

        风诀走到她身后，抬手用内力烘干了她的头发。“顾将军该到了。”雁栖淡淡道，然后摆弄起桌上的白瓷茶具。

        “栖……”

        “进来罢。”白雁栖并不等朔北的话说完。

        “坐吧，尝尝这茶，还有没有在栖雁山时那般的干净味道。”

        朔北眸光深邃，掀袍坐下，接过雁栖递过来的茶，轻抿了一口，神色微微一变。

        本该清冽干净，带有一丝冷梅香的茶，此时怎的有一丝血腥味？

        朔北的神色尽收雁栖的眼底，她道：“到底是沾了戾气的一双手了。”半晌沉默，她又道：“原来这就是你的世界，知道，是一回事，体验到，是另一回事。你第一次承受这些，是多大？”

        “五岁。”朔北道，“做了很久的噩梦。”

        白雁栖微微一震，抬眸认真地看向朔北。

        顾朔北继续道：“有些事，虽不被人理解，可是总要有人去做，不是我，也会是别人，我不入地狱，自有人入。”

        白雁栖喃喃道：“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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