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报应 (1 / 5)
        顾凛枯坐在牢房里，静静地望着苏洛央，眼皮都没有掀起来，里面宛若一滩死水。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他也没什么可的了，只能怪他技不如人，入了她步步为营所下的圈套，才落到这样的下场。

        他愿赌服输。

        他瞥着面沉如水的苏洛央，忽然觉得若看到这张戴着虚伪的面具的脸破裂的模样，那一定异常精彩。他讥诮地扬起唇，“胭脂是你的人吧。”

        苏洛央嘴角挂着的笑倏然僵住了。

        “……你什么意思？”

        顾凛假惺惺地摇了摇头，遗憾地道，“她忠心护主，至死也不肯出卖你，你很得意吧。我真替她可惜，她拼命护住的主人，却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苏洛央捏紧了拳头，蹲下来掐住他的颈脖，目龇欲裂，“你再一遍！”

        她声音微哑，“……谁死了？”

        顾凛咧开嘴笑，像是伸出利爪的地狱恶魔，恶毒地笑了，“那贱人从军营里获取情报被我察觉，当真是该死。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哦，我告诉你，我一刀一刀地把她脸上的、身上的肉给割下来，赐给将士们下酒菜了。我还把她的皮一寸一寸地剥下来，做成大氅御寒。”

        苏洛央垂下手，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面色惨白，泛着透明的光。

        “她至死，都还在咒骂着我。”

        “她至死，都不肯出你的名字。”

        他在什么？

        他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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