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弩张 (1 / 5)
        苏洛央扯起嘴角，眉眼寡淡。

        她轻嘲道，“二殿下对于西楚的风吹草动，还真是了如指掌。想来，二殿下在西楚的眼线甚多，到底是我瞧你了。”

        聂湛继续道，“而你，不想伤害她。”

        她静默半晌，才苍白着脸，艰难地吐出一句话，“阿颜是无辜的。”

        她每每望见颜曦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眸，总是不忍对她下手。她不明白颜曦分明长着一张明艳灼灼的脸，却生得一双不染纤尘的眼。仿佛将那些肮脏的手段用在她身上，都是亵渎。

        颜曦是无辜的。

        可她的皇姐，又何尝不是无辜的？

        苏洛央总会这样告诫自己，强迫自己对颜曦下手，最终却还是忍不住心软。明明。她最不该有的，便是心软。

        “这是唯一一条路。”

        聂湛一针见血，“否则，她必死无疑。”

        苏洛央面色惨白。

        “你的那位皇兄，不会放过她的。”

        她轻阖上眼，睫毛轻颤。

        聂湛字字句句地戳中了她的心窝，让她一步步后退卸下防线，溃不成军。其实，他的那些，她又何尝不懂。

        她骤然睁开眼，目光凛冽地望向聂湛，“好，我答应你。”

        聂湛喜上眉梢，愉悦之情溢于言表，“穆姑娘果然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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