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事情的真相
        这，这好像不是苏小小的字。

        上官曦皱着眉把信纸翻开，第一行便写道：“上官小姐，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我的男朋友应该已经在一个山清水秀的位面，过上隐居的生活了。真的由衷的感谢您对于我们二人的帮助。”

        这是，周溪浅？

        上官曦还记得她当初追季泽漆，那个王八蛋一副有隐情的样子，死活不同意。搞的她只好那拿着血换情报。

        后来一直没消息，她和季泽漆又成为了男女朋友，早就把这件事儿忘掉了。

        “季大哥对你们正在做的事情讳莫如深，我之前很是担心过他，并不希望他和你成为男女朋友。早知道系统和npc没有好结果的，就像系统和玩家一样。这句话还是当初他告诉我的，没想到不过几百年时间过去，他自己先忘了。季大哥不与别的系统，他甚至比01还要早的生成了自己的自我意识。我只知道他和01系出同源，共生共死。其实这段时间我也多少猜到了你们要做什么。曦曦，季大哥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够拉回来，守好你的血，这可能是唯一的生机了。”

        信纸慢慢滑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上官曦蹲在地上，喉结上下滑动着，无意识的吞咽着口腔中的空气。

        怎么会呢？不可能的。

        周溪浅一定是在骗自己。

        又有一个声音在心里大声咆哮着：“那个周溪浅说的是真的！不然季泽漆怎么会随意的穿越位面？为什么能让时间静止？”

        上官曦摇摇头，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她的血已经没有了，被季泽漆这个大混蛋亲手弄没了。

        他怎么这么笨呢……

        明明可以留下来的。

        门突然被打开，季泽漆看着蜷缩在墙角的上官曦吓了一跳，他跑过去蹲在他面前，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看医生。”

        上官曦眼睛红红的看着季泽漆，哑声道：“你是系统？”

        季泽漆下意识皱起眉，道：“什么系统？”

        上官曦指了指他脚边得信纸，让他自己看。

        他把信纸捡起来，一目十行的看完，“噗”的笑出声，他道：“我从来没跟周溪浅说过我是什么好不好，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瞎猜的。我是BUG。01并不完美，它虽然强大，但是内部仍旧有BUG存在，我就是那个BUG。除非它安装了杀毒软件，否则我且活着呢。而且，搞死它是上天赋予我的任务呀。”

        他耐心十足的哄着上官曦，却没提过BUG也是依附主系统才产生的，如果主要部件没有了，那么它衍生出来的一系列东西，也就不存在了。包括季泽漆，即使他是比01还要早产生独立人格和思想的BUG。

        “而且你的血，这确实是个引火烧身的东西，能不留当然不留。”

        上官曦看着季泽漆缓缓的点点头，道：“那也姑且相信你一次。”

        其实季泽漆的借口并不是特别完美，存心找漏洞的话一戳一个准。

        可上官曦并没有那么做，与其说她相信了季泽漆，还不如说她愿意相信周溪浅说的东西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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