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决战 (4 / 4)
        水瑶光点点头，都说人在将死之际会看清许多前尘看不清的东西。鲜血流出就像水一样，如何也止不住，她想大概自己真的要死了。其实人都会死，只可惜她的大业尚未完成，只可惜她并没有死在温如风手上。

        她转头看向了流火，“你恨我吗？”

        流火默然不语，依然只是低头垂首，木讷的看着手中的玄剑。水瑶光点了点头，仿佛明白了什么，她闭上了眼睛，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要散尽了，恍惚间看到天际是白蒙蒙的，那一日亦是正邪大战，死伤无数，她的衣裳一尘不染。

        温如风也觉得唏嘘，其实仇恨真的可以蒙蔽双眼，可现在水瑶光死了，大仇得报，反倒没了活着的意念。

        “你手刃仇人，难道不该开心吗。”

        流火出神的看着水瑶光的尸体，他幽深如寒潭的眸子沁出一股浓浓的悲伤。

        “其实我就算杀了她，事实都不会再改变。”

        温如风道：“结果虽不能改变，可你却做了你应该做的事情。”

        流火低声叹道：“我这么做真的对吗。”

        温如风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因果循环，你如今做了好事，你灭了首领，从今以后不会再增添无辜的生灵伤亡。”

        流火摇摇头：“你走吧。”

        温如风道：“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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