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FOR WHAT? (6 / 7)
        走过这一段熟悉的路程，顾普生心里还是有一点感慨的，在这条路上，纳吉和米多勒对他的怨恨很深，也导致了之后，顾普生的死亡以及复活。

        “凌北枫，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跟着我。”顾普生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微微一笑，黑暗之中，凌北枫缓缓走了出来，静静地问道：“你是有你自己的打算，对吧？”

        “嗯，我是有自己的打算，你也过来吧。”顾普生笑道，凌北枫点了点头，走到他的身边，沉声问道：“我能再问一句吗？你是真的喜欢龙灵吗？”

        “龙灵······”顾普生精神恍惚了一下，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是呢，我的确是很喜欢她，可是，我配不上她。”

        “没有什么配不配的，只有你想不想。”凌北枫道，顾普生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很复杂，你不懂。”

        “你是在自卑。”凌北枫直接开口了，顾普生微微一愣，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是啊，我是在自卑啊。”

        “我害怕着失去，凌北枫，你不懂的，我失去了太多了，离开我，龙灵会过得更好。”顾普生轻声道，然后停了下来，开始转移话题地道：“凌北枫，记住，等会儿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别出去。”

        “我知道了。”凌北枫没有问为什么，直接答应了，顾普生点了点头，然后把火把向前一丢，巨大的青铜门霏呈现在了凌北枫的面前。

        青铜门上的天使刻画没有变，依旧如此，也正是因为如此，凌北枫也是慌了，他也想到了很多的事情，他看着顾普生，他看到的却是后者眸里的惆怅。

        “这才是你的目的。”凌北枫沉着声道，顾普生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摇头，道：“不是，我的目的是其他的。”

        他走上前，双手按在门扉上，微微一使劲，青铜大门缓缓打开，而金色的大厅也呈现在了凌北枫和顾普生的面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凌北枫看着顾普生，顾普生没有理会他，径直走进了大殿里，他微微环顾了一下四周，沙利叶的尸体依旧还在那里，不过尸体早就已经腐化了，变成了白骨，拉斐尔还有米迦勒的石像已经崩溃，散落在地上。

        “果然啊，天使长一死，这里的石像也会随之崩溃。”顾普生走到米迦勒石像废墟面前，望了它很久，最终才离开去观察剩余的两个天使长。

        蓝色的石像，手中握着蓝色的三叉戟，顾普生仔仔细细打量了很久，可是，还是很难发现出什么关键的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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