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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房门又打开,所长探脸进来。“你没事吧!”
“嗯。”
勇一霍地站起来,急急脱掉牛仔裤。
所谓的准备极其简单,不到三分钟,勇一已提着一个手提旅行袋走出房间。
所长穿着一件穿旧了的西装。勇一从未见过所长穿过别的西装。
所长的车和他的西装一样破旧不堪。
不过,走在夜路上,车的速度总比步行快得多……“你有亲戚吗?”所长边驾驶边问。
“没有替我办丧礼的亲戚。”勇一在前座。
“是吗?”
然后,所长一路沉默地驱车前行。
“所长——你我妈是被杀的——是什么原因?”
“不知道,警察是这样的。”
“有哪个家伙会杀我妈?”
“你母亲是个好人。”
勇一觉得眼角发热,感动得想流泪,但他别过脸去,不让所长察觉。不过,所长大概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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