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八 调查！混沌的恶魔之影(四) (1 / 2)
        一下，克雷恩就联想到了薇薇娜死前那不甘心的遗言，他连忙追问：“为什么用恶魔来称呼？是因为你亲眼见到过什么吗？”

        乔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到靠近取暖管的沙发中央，“亲眼见过的话，我哪儿还有胆住在家里。”

        德曼给克雷恩递了个眼色，示意不要着急。他坐到乔的左手边，用很诚恳的口气：“想必你应该清楚，目前的情势对你曾经的老师有多危险，我冒昧问一句，在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你愿意尽可能帮帮她吗？”

        乔的视线不自觉地往克雷恩那边飞了一下，跟着充满嘲弄地：“可我不管做什么，只要帮她，就一定会有生命危险。”

        “告诉我们你知道的内情，总不算吧？”克雷恩还是有些沉不住气，“奥兰吉得对，真有什么秘密在你手中，我们帮你一起承担，你的风险也会变很多不是吗？”

        “没有内情……”乔的神情看起来阴郁到了极点，“只有传言，我不保证任何一句话的真实性，有可能，那些都是假的。一句话也不能信。”

        德曼连忙：“没问题，你知道什么，都告诉我们就好，是真是假，我们会自己想法分辨。”

        “你们想知道什么？”乔拿起桌上的壶倒了一杯黑乎乎的饮料，自顾自喝下半杯。

        “所有，你知道的，关于深红流星这次变故的所有事。”克雷恩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这好不容易到手的一线光明。

        “我不想太多没用的话，你们先告诉我，你们了解到什么程度？”乔端着杯没有放下，手指有些紧张地搓着把手。

        克雷恩和德曼交换了一个眼色，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吧各方渠道总结出的消息简单复述了一遍，昨晚的袭击也大致了一下。

        “分会的事情我不清楚，”乔叹了口气，“不过我倒是能猜到，这时候还在各分会掌权的，没有谁还对阿娜不忠。有恶魔帮助，不服的，早就死得死失踪的失踪了。”

        “就从这个恶魔起吧，恶魔到底指谁？”克雷恩对这个称呼十分在意，再次皱眉追问。

        乔缓缓放下杯，沉默了几十秒，才开口：“在我们这些不愿意服从阿娜的人口中，恶魔这个词，指的是一股神秘的力量，我们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只知道它帮助阿娜做到了很多我们简直无法理解的事情。”

        觉得这样有些凌乱，德曼插嘴：“不如，从一切的起因开始吧。索玛是怎么死的？你们有谁见到过尸体吗？”

        乔打了个寒颤，眼睛里流露出分明的恐惧，“我没见过尸体，但……有个可以信赖的指导，偷偷去刨开过会长的坟墓，如果他没有骗我们，会长……是被活活撕成碎片的。这……也正是恶魔这个法的起源。”

        “什么？碎片？”

        听到克雷恩不敢相信的惊讶语气，乔摇了摇头，轻声：“我觉得这应该是真的，因为那位指导，很快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

        他还是很不愿意开口，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知道的并不比你们多多少，薇薇娜和穆瑞恩的描述大部分都是真的，你们……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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