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自荐的男宠 (3 / 4)
        封裔道：“姑娘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姑娘心中有国家、天下、众生，有善意、悲悯、大义，却也会在一些时刻里变得：自私、残忍、冷漠。但大体上来，姑娘是个自私的人，姑娘一旦认可了一样事物，就会倾尽全力去追随它，愿为它生，愿为它死。姑娘心里本没有善，也没有恶，也不在乎旁人的生死，因而姑娘心中的正与邪其实都是你心中执着的那样事物所赋予的。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因它而活了。”

        那样事物，就是净鹄罢。只有他，能够左右我，我心中的正或邪，都是因他而生的。

        我略微一笑：“如此来，我还是更偏向‘邪’了？”

        封裔摇头：“姑娘是更偏向自己，自己确定的事物，自己确定的想法，自己确定的感觉。”

        从封裔的屋走出来后，我遇到了岑溪茉，她就在我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我，想必是为了祝怀茉的事找我算账的。

        “邀苏月，如今你孑然一人在这清幽门中不约束一下自己的行为，只怕你会没命活着走下这座山！”

        面对气焰高涨的岑溪茉，我报以淡淡的微笑：“夫人可知道玉沂城的玉安楼？”

        岑溪茉的脸色微变。

        我继续道：“你杀死楼鹮的儿这笔账，便由你乖张失礼的女儿来偿还。”

        岑溪茉准备抬起手扇我耳光之时，我抬手截住了，然后怒目瞪了回去，“你们当年造的孽被我知道了，我就会替楼鹮一点点地向你们讨回来！”

        “她只是个孩！”

        “楼鹮的儿也是个孩！你对他下手的时候为他声张过吗？”我胸腔里的怒火又涌了上来，“当年祝昇因为告密而害死昔伏的时候，他又为昔伏声张过她只是个无辜的女吗！”

        我抽出了“啼血”，嚯地一下鞭打在尘土里，我厉声道：“你以为，你们手上的人命只有这两条与我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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