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跟踪 (3 / 5)
        满脑问号，他差点想让司机去把卓然坐的那辆出租车截下来，立刻问她。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如果他这么做了，一定会加深卓然对他的反感。

        看着卓然那么开心地聊着电话，程耀开始反思，强行留着卓然在身边是错的吗？

        他不清楚这样对不对，但是他现在肯定卓然不想待在他身边。

        卓然下了车，是在一个公寓楼下。

        程耀有点紧张，卓然来这里干什么？

        他感觉自己现在特别猥琐，偷偷跟踪偷偷观察，换作以前他打死也不曾想过自己会这么做。

        他看着卓然又打了一个电话，貌似没几句话的样就挂断了，然后卓然上楼了。

        程耀犹豫自己要不要继续跟着，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上去。

        他怕自己被卓然撞个正着，那会很尴尬。

        他承认自己非常在乎卓然，但是卓然对他的态度那么差，他感觉卓然知道被跟踪应该讨厌他了。

        卓然上了楼，进了屋。

        “爷爷奶奶，不好意思，今天来晚了。”卓然笑道。

        虽然着抱歉的话，但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卓然并没有担心两位老人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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