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断骸和机械 (4 / 4)
        男人低头看向漂亮姑娘被撕扯的论七八糟的身体，露出了一丝遗憾和厌恶：“人类的身体确实是太过脆弱，即使是那么成功地理论都承受不了那必须的界限。”

        都眼睁睁看着男人从诡异的冷静变得狂躁，他绕着血染的炼金术阵一圈一圈的走着，然后想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用手臂上坚硬的金属割开了自己的手腕，滚烫的鲜血顺着指尖地落在了冰凉的尸块上。

        红色的炼金术阵蠕动了起来，像是一条首位相衔的蛇，阵上的铭文和血液顺着蠕动争先恐后的涌进尸体的断口，带动着尸体发出抽搐般的抖动。

        像是炼狱般的场景。

        “这是什么？”都不由自主的向后贴在墙面上，想离那不停抖动的肉块远一些，但是男人并没有回复他的样子，目光一直盯在地面上，直到东西停止了抖动恢复到了开始时的静止。

        “嘭！”

        都刚想接着追问，还没开口就听见肉体撕裂开和骨头断裂导致的脆响，一阵浓厚的血污宛如浓雾般散开，腐朽的腥气顺着空气钻进了都的鼻腔。

        还有一片温热的块状物顺着他的皮肤擦过，都呲牙，他敏锐的意识到了这是一片人类柔软的皮肤。

        “看见没有。”都从逐渐散开的血雾里看见了男人的身影，他已经停了下来，蹲在地上抚摸着因为炸开而变得空无一物的炼金术阵。

        “人类脆弱的身体永远承受不了能让他们生存所需要的强大力量。”男人冷笑，“所以他们不得不强迫去迎接死亡。”

        都得意的笑了一声。

        “但是人类也是精巧的，”男人说着瞥了幸灾乐祸的海妖一眼，笑道：“和海妖不同，他们身上的一丝一毫就像被量刻细致的计算过，流逝的力量和腐朽的躯体就像相互影响的齿轮相互指引着前进直达终点，不可重置不可逆转。”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个精密的机械反向逆转。”男人冰冷的机械手臂捏紧了都的喉咙，像是承诺又像是语言，“重塑这种完美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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