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夜 续命黑猫（六） (2 / 4)
        ……这回应就像在“你的不是废话吗”。对，术式这东西，没人教怎么可能会……

        “那教你的人大概也是个兼职的冥灵师吧？”不对，我想问的也不是这个！而且怎么话出口，不像闲聊，像挑衅？

        律影终于抬头望了我一眼，突然笑出了声：“教我的人可是冥灵界宗师，是我学得不认真罢了。”

        完了、完了！闲聊不成，怕是要被记恨了——我居然他的师父，一个冥灵界宗师，是个兼职冥灵师？！

        律影又看我一眼，挑眉：“这表情是怎么了，噎着了？”

        ……比噎着还要稍可怕一些。不过看起来，律影也不是那么生气……嘛？

        “有什么话就直。”这话语气里有几分不耐，我一时猜不准是因为我“嘲讽”了他的师父，还是真的嫌我一直问不到主题。

        算了，大不了卷铺盖……我好像没有铺盖……算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吧！

        “呃……这些书，你都能看懂？”

        律影沉默了一会儿，答：“差不多吧。”

        “那……那不如你教教我？”

        律影转头认真地看了我几眼，怪异地笑了几声，摇头道：“我也了，我学得不认真，自然没能力教别人。”

        律影是个一不二的人，他这样自然不是不想教、敷衍一句，他是真的觉得他没能力教，而且就算我死皮赖脸去求，他也不会教。

        我微微有些失落，好的呗，那我接着自学。

        其实我看这些书，也不是想重拾术式。一是想找找有没有办法对付冥灵师，将来再遇到殷家人，总不至于太狼狈；二是冯古的情况闻所未闻，我想从这些书里找到蛛丝马迹。

        很可惜，当初佐岸尽职尽责，竟是一点遗漏也没有，书中所载即使佐岸并没有教过，也没有多大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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