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夜 “五年！只要五年！”（二） (2 / 3)
        我脑里的空白终于慢慢回填，惊道：“求我？我并没有那样的能力……”

        “你有的。”阿未的语气极笃定，差点令我相信了我真的有那样的能力。阿未似乎也看出了我的迟疑，斟酌片刻，又：“不论有没有那般能力，只要你记得今日答应过我便好。”

        我愣了愣，也没有办法继续拒绝，疑惑道：“……只为了报答申湫将你种下、让你能够重修人形的恩情？”

        阿未眼睛里的色彩变换不定，倒映其中的我却清晰无比，这样认真的审视，仿佛意图将我看穿。

        阿未莞尔一笑：“那是我骗你们的。”

        我疑惑：“这是为什么？”

        “我是故意出现在他面前的，我与他早在三世之前便认识了，那个守护他三生三世的约定，也早就在三世之前就开始了。这，已经是最后一世了……”阿未到最后，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言尽于此。

        “我离开湫一天了，是时候回去了。”

        阿未起身就要离开，之前一直未曾注意，可起身后有些透明的衣角晃到眼前，我心底里掠过一个想法，将她叫住：“阿未！”

        阿未转头看向我：“怎么了？”

        “申湫他……他，”我心里有个声音不要问了，可舌头打结了一会，还是问道，“他渐渐看不见鬼怪，是不是你……”

        “看不见，不是挺好的吗。”阿未没让我把话完，盈盈笑意之下是隐隐透露的疲倦，转身离去。路过律影房门时，她又顿住脚步，“对了。这个律影，我劝你多注意一些。”

        我并不是很清楚阿未的底细，一直以来只觉得她的道行很高，知道得也很多。当下没有怀疑，追问道：“难不成是个妖怪？”

        阿未摇了摇头，敛起了傲然的模样：“我也看不穿。不过到现在为止，对你没有恶意就是了。”

        又提了一句章霁茜大概明天就会醒转，阿未便化去身形，回到了申湫身边。

        我盯着律影的房门发呆，想起我白天时自言自语，我身边的事大概一开始就不是正常的。这下可好，连最正常的律影也要变得不正常了。

        唉，仔细想一想，律影的行为确实禁不起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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