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夜 青蛇与始祖(二) (1 / 4)
        “没错，那是我。”青蛇晃了晃脑袋，金色的眼瞳看起来温和了不少，“那也的确是你的祖先，并且，那是你的始祖。”

        虽然早已猜到是这个答案，真正落在耳里时我还是微微震惊：“那后来呢？”

        直到男孩被青蛇从火场中救出，梦便中断了。

        同被称为孽障，让我对那个祖先感到好奇。村民把经受的所有责难都推到祖先头上，我觉得其中并没有多大关联，只是村民在找一个情感的宣泄口而已。

        让我感兴趣的，是从我的第一世祖先起，难道就只能活二十岁吗？

        由于梦境中断，我只能来找另一个知情人——青蛇。

        “后来……”青蛇的金眸望向天边，仿佛回忆起一些无奈的事情。

        “他烧毁了整个村，开始流浪天涯，所过之处，无不是血流成河。所见之人，无一不是怨恨他、恐惧他。”

        “他其实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之所以能活下来，也是因为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他给了我血肉，才让我逃过妖怪的大限。奇怪的是，我没有像那些村民那样被焚烧，反而从那时起，拥有了一丝神性。”

        “也许是为了不再让世人恐惧，也许是他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他在旅行中开创出术式，成为第一代冥灵师——而他使用的第一个术式，是诅咒自己的生命。”

        “什么？”我有些难以理解，一声疑惑之后，只能继续聆听青蛇的讲述。

        “当时我也很疑惑，他为什么要为了那些根本不理解他的人类而诅咒自身？更应该受到诅咒的，应该是那些人类才对。但他只是反问我，‘若我诅咒的是人类，他们就会因此而不再怨恨我吗’。”

        “我想，答案大概是否——就算他杀了所有的人类，只剩下灵魂的人类依旧对他感到恐惧。”

        “可，那个诅咒是什么？”

        青蛇闭了闭眼，金眸有些黯淡：“他将自身的一部分魂魄封印，即使当时的他灵力弱，甚至连我都比不上，封印的强度却不是现今任何冥灵师能比的。”

        “魂魄被封，不知是巧合或是真的有所关联，战争逐渐停止，曾经的尸山血海慢慢变成了繁荣之地。而他，成为了冥灵师创始者，却从未被人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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