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夜 申湫的记忆(二) (2 / 4)
        “难道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吗？”他还来不及问佐岸，佐岸已经纵身挡在他面前。一支蓝莹莹的光箭被扭转了方向，钉在他脚边，片刻之后便化作星星点点的光芒，融解在空气里。

        视线被佐岸挡住，申湫只能听到娇嫩的声音带着冰凉的笑意，：“这次哥哥不在，你又没有灵器在手，你打算怎么反抗？”

        佐岸闻言反而放松下来，慢慢挪移着位置，双手垂在身侧，毫无防备。轻笑：“既然口口声声称作哥哥，又何必赶尽杀绝。”

        “他是我的哥哥，没错。”殷浅笙的注意力被佐岸吸引，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申湫，轻柔地收拾好弩弓，从腰后抽出一把匕首，心擦拭。

        “我是神与冥灵师的后代，我带着神的旨意降生。他虽然是我哥哥，却满身罪孽，不受神的怜悯——他不应该存在于世。”

        话落，殷浅笙毫无征兆地纵身出手，一击便划伤了佐岸，将他推翻在地。

        “上次是我低估了哥哥，但如果照顾了他二十年的仆人突然死去，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而方寸大乱呢？”

        佐岸的伤口并没有流血，一丝一缕的白色雾气散于空气，让申湫觉得颇像阿未身边缭绕的灵气。

        想到阿未，申湫这才注意到阿未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他开始通过契约呼唤阿未，却像被剪断的电话线，没有丝毫回应。

        而另一边，佐岸刚要起身，又被殷浅笙踩着肩膀按回地上。

        佐岸却笑了，申湫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嘲讽的笑容。

        “主人的罪孽从不需要神的怜悯，而你呢？你是神的孩，难道神就曾喜爱过你？不，神连一颗心都没有给你！”

        佐岸的话彻底激怒了殷浅笙，她举起匕首狠狠剜过佐岸的心脏，申湫却没有听到半声呼喊。

        眼前似乎被雾气蒙住了，远处的情形看不清、也听不清。申湫转头，对上一双墨蓝色的眼睛。

        微微沙哑的声音就像催眠曲，在他耳边下了咒语：“把这一切都忘了罢，莫要卷入你不能控制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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