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们的惩罚 (1 / 4)
        程芸望向眼前的镜，能清晰的照到此刻面带微笑，满眼得意的沈涂。

        程芸本想破罐破摔，但是看见一旁的侄女，心中竟有了不忍。

        在她那个不争气的兄长死的时候，她没有这样的感觉，但是看到年幼的侄女，她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

        在两家人还算和谐的时候，她是个懂事听话的孩，待人有礼，她也常想侄女或许是像沈涂多一些，不然怎会这么聪明，但是现在她又不希望她像沈涂了，想起已经过世的程广平，程芸竟然难得生出了怜悯。

        但此刻她的笑容，让她胸口闷着的气，更是没处出。

        “想到了你居然这么有良心，还来接我出狱，只是也没见你在我哥的坟前多拜拜。”程芸憋着一口气，话自然是阴阳怪气的。

        沈涂微笑着，并没有要同她辩论的意思。

        “逝者已矣，别在孩的面前，提起这档伤心事。”沈涂着拍了拍自家闺女的后背，似是安抚样。

        程芸哑然，挑不出错来。

        她计较这些，好像显得她格外的气。

        穆宸一直都没有回话，直到到了饭店之后，沈涂仍在不着痕迹的刺激程芸。

        “宸，你妈刚出来，记得点豆腐去去晦气。”

        “我知道。”穆宸很是自然地应了过去。

        程芸瞪向沈涂，到底是谁将她送进去的，难道她心里没点数？现在还冠冕堂皇的这种话，还有穆宸，到底是为什么跟她走什么近，要是让穆父知道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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